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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06月25日 14:16:40

感受魁北克人的爱国情怀

今天是魁北克的省庆日,是一个体验魁北克人,魁北克民族独特情怀的特殊的日子,也是一个了解魁北克,认识魁北克的最好机会。
刚来蒙特利尔那几年,我每年会跑到Sherbrooke街上去看省庆日的游行,跟着那些游行队伍一直走到Maisonneuve公园,一边走一边想知道那些巨人都是谁。后来有一次在唐人街对面的Complexe Desjardins商场大堂展出了部分巨人,我这才有机会一个个查看他们的简介。从最初只有五六个巨人到这次游行近三十个巨人,巨人的队伍越来越多。从一个侧面来看,这些巨人就是魁北克的一个缩影。这里面有传说中的人物,有政治家,有体育明星,也有艺术家。像今年新添的两个巨人Denise Pelletier是著名的戏剧家,Michel Chartrand则是著名的工会活动家,社会主义者。他们两个都是刚刚去世不久的人物。把一个公开的社会主义者,魁独同情者放入代表魁北克历史和文化的巨人行列,这充分体现了魁北克社会的左倾特色。
如果说游行反映了魁北克法裔文化的一个侧面,每年省庆日晚上那场音乐会则是对魁北克法裔文化传统的全面拥抱。只不过这样的拥抱需要你对法语有一定的掌握,需要你对魁北克的文化有更多认识。借助字幕,我一边查字典和互联网,一边看完了今年Radio Canada转播的Maisonneuve公园的音乐会。我不得不说,我这个局外人,也被魁北克人的爱国热情所感动了。
今年的音乐会主持是著名电视节目主持人Guy A Lepage。他一上台就和许多人一起和蒙特利尔街头的抗议者一样敲起了Casserole(小锅)。他还说今年的夏天是Casserole的夏天。他台上大声赞扬上街示威的学生,称赞他们的勇气和决心。当我看到魁省议会反对党魁人党主席Pauline Marois在台下的群众中,不少演职人员也都佩戴者学潮的红色布条标志,我不由得在想,这场学潮会不会成为魁独主义和联邦主义的分歧,魁北克讲法语人和讲英语人的分歧?如果是那样,那么问题就会更加复杂化了。
第一个上台演唱的是Daniel Belanger,但第一个引起我兴趣的是Jean-Pierre Ferland。这位78岁的魁北克民谣代表人物之一,他的经典名曲Une Chance Qu'On S'a脍炙人口。巧的是他也是6月24日的生日。为了祝贺他的生日,四名女歌手一起和他合唱他的经典情歌Qu'êtes-vous devenues mes femmes? 台下观众还一起和他合唱有着魁北克国歌之称的Gen du pays祝贺他的生日。Guy A Lepage一开场的时候就说,今天的这场音乐会是一场向魁北克各个时代的音乐人致敬的音乐会。Jean-Pierre Ferland的出场掀起了第一个致敬的高潮。
接下来,大屏幕好播放出了另外两位魁北克已故歌手。第一位是十多年前去世的Jacques Labrecque。他翻唱Charles Marchand原作 的Envoyons d'l'avant nos gens! (1925),据说是魁北克人家庭聚会一定会唱的民谣。第二位是已故魁北克知名女歌手,女权主义者,魁独活动家Pauline Julien。Ariane Moffatt和Isabelle Boulay共同演唱了她的歌曲Ce soir, j'ai l'aim a la tendersse。据说这是两位当红女歌手的第一次合作。
Isabelle Boulay是我最喜欢的魁北克女歌手之一。今晚她第一次上台,先是深情讲述她自己对魁北克的热爱。她用诗一样的语言,天籁般的声音娓娓道来:法语是一条不断流淌的河流,是全体魁北克人的声音,她永远面对强大的压力,永远在抗争。我很遗憾无法记下她当时所说的每一句话,那一刻只是觉得那些话好美好美。我要说,我被她的深情深深感动。那一霎那,我似乎摸到了魁北克人那颗骄傲的心。
60年代末70年代初,是魁北克历史上一个特殊的年代,是魁北克人的爱国主义空前高涨的年代。那个年代自然也诞生了一大批经典歌曲。或许我们可以用魁北克的红歌来形容。这些歌曲产生的时间背景,其旋律,歌词和中国在特定年代下创作出来那些音乐作品实在异曲同工。比如晚会最后的压轴之作“我们是魁北克人”就是1968到1971年间魁北克乐队“法国革命”的作品。我用蹩脚的法语翻译出来这首歌的歌词大意是“我们是魁北克人,如果人家拒绝,魁北克就自己做。你说我们是蓝色的资本主义者或者红色的共产主义者,我说我是理想主义者, 我认为我们要前进。要团结,不要再做少数派,为什么要战争?我的兄弟” 我特别喜欢那句“我说我是理想主义者。”
当Guy A Lepage带领全场一起高唱这首“我们是魁北克人”时,电视台摄像机的镜头特别对准了一位正在和大家一起纵情歌唱的小伙子。这位长着一副亚裔面孔的小伙子在那个时刻心里一定也是翻腾着对北克的热爱,就如同那全场翻飞的百合花旗。也许电视台的编导特别捕捉这个镜头似乎在说,“看,我们魁北克人的队伍在不断扩大。” 节日快乐,魁北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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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06月20日 13:16:30

魁北克的经济病了

套用热播电视剧“知青”里那句“中国病了”,我可能要说“魁北克经济病了”。这是最近读蒙特利尔大学生产力与繁荣研究中心2011年度报告的一点体会。该中心的负责人Robert Gagne教授一直以来的观点就是“静静的革命”以来产生的所谓“魁北克经济模式”已经破产了。他们的这份报告就是用一个又一个数据来说明他们的这个观点。虽然我至今仍不知道自己是要赞成还是否定“魁北克模式”,但对于魁北克经济病了这样的结论,我无法抗拒。
报告第一部分,“生活水准和生产率”要说明魁北克生产率增长的缓慢直接导致了生活水准在全球主要发达经济体(主要是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OECD的成员)中排名靠后。首先要定义的是如何评估生活水准和劳动生产率。前者用人均GDP来衡量,后者则用每工作小时的GDP衡量。以2010年的数据来看,魁北克的人均GDP为40174加元,每工作小时GDP为49.9加元,均低于OECD二十国的人均GDP 46603加元和59.96加元的水平,也低于加拿大的47630加元和 55加元,仅比最后一名韩国的35432加元和33.16加元的水平稍高。更重要的是过去30年来,魁北克的劳动生产率年均增长率仅为1.06%,在OECD二十国中仅仅略高于瑞士,和意大利相仿,远远低于韩国的年均6%的水平。如果魁北克过去能够达到OECD成员的平均劳动生产率增长速度1.98%,那么今天魁北克的人均GDP将不再是40174加元,而是52183加元。
魁北克经济模式的特点之一就是政府对于经济的干预比较强。有意思的是Robert Gagne虽然一直反对魁北克模式,他的报告中却指出OECD成员中许多同样强调政府干预经济的经济体表现却远比魁北克强。因此作者认为尽管魁北克政府的经济干预模式有待再评估,但那却不是魁北克经济增长缓慢的主要原因。如果将人均GDP分拆成四项,分别是劳动生产率,工作强度,就业率,可就业人口比例,魁北克的人均GDP相比加拿大平均水平的差距,主要来自劳动生产率的差距(57.75%),工作强度(19.85%),就业率(28.19%),唯一起到弥补作用的就是魁省的就业人口比例较高。归根结底,魁省的生活水准落后,其主要原因是魁省的劳动生产率较低。
当然,魁北克也有引以为傲的地方,这就是魁北克社会的社会不平等度较低。2010年魁北克的基尼系数为0.29,和法国,德国,荷兰等相仿,低于加拿大的0.319和英国的0.341,美国的0.378。基尼系数是社会不平等度的一种衡量指数,基尼系数高代表少数人攫取了更多社会收入。社会不平等与经济成长的关系一直以来是经济学一个热门课题。1955年Simon Kuznets教授提出两者之间存在倒U型曲线的关系,也就是社会不平等在一定阶段会促进经济成长,等到经济发展到一定程度后反过来又会抑制经济成长。Kuznets为此获得了1971年度诺贝尔经济学奖。魁北克的平均主义分配政策是不是抑制了魁省经济的成长,正是这个夏天我要做的论文研究的题目。实际上从我这几天分析加拿大统计局的数据来看,在没有政府转移和缴税之前,魁北克穷人的财富增长远低于富人的增长速度,但是考虑到政府转移和纳税之后,穷人得到的好处却要比富人多。魁北克社会实际上是在用富人的钱来补偿穷人。这是否抑制了魁北克企业家的致富热情尚有待研究,但直观看来,身边不少有钱的华人朋友总是叫着要移民到其他省或者美国去却是不争的事实。在蒙特利尔大学的这份报告中,作者认为社会不平等和人们的生活水准之间没有明确的直接的联系。美国这样的贫富分化严重的社会里人民的平均生活水准也可能比较高。反过来,除了少数几个例外,社会比较平等的国家里劳动生产率通常较高。
报告的第二部分,研究的是劳动生产率增长的原因。作者将劳动生产率的提高分为自身原因和规模效应原因两个方面,并对比了魁北克,安大略,卑诗以及阿尔伯塔四省的情况。相比阿尔伯塔在石油工业领域投资的迅速增长,魁北克的制造业规模近年来一直在下降,取而代之的则是服务业。整体上魁北克和安大略两省在加拿大整体经济中的比重逐年降低,加拿大经济重心西移已经是事实。
如何振兴魁北克的经济,作者给出的建议是加大科研投入。作者认为要想扭转颓势,魁北克每百万人口的专利申请数量应该在现在84份的基础上增加一倍才行。这条建议引起我的好奇。我很想查一查蒙特利尔的主要高校从事自然科学研究的硕士博士毕业生中每年有多大比例留在了魁省。也许这个数据能够部分解释魁北克经济增长乏力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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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06月11日 11:16:44

说说这里的伊朗人

Yalda Machouf-Khadir, 伊朗裔的省议员Amir Khadir的女儿,上周四被警察在家中带走。她和另外三人被指控前一阵子非法进入前教育部长Line Beauchamp办公室造成5000多元损失。她的辩护律师指责政府在这个时候抓人是向吓唬那些想在F1车赛期间示威的学生。有意思的是,Amir Khadir本人两天前也在魁北克城因参加示威被警察拘捕了一次。虽然Amir Khadir很快被警察释放,但是她的女儿却没有这么好运气,她被迫要在警察局里度过周末等待出庭。身为左翼魁北克团结党唯一的省议员,Amir Khadir 一贯表现激进,在这次学潮中他旗帜鲜明支持学生。那天在被警察拘捕之后,他公开表示,78号法令既然不合法,那就人人都可以反对。对于女儿的被铺,他在担心之余也说为自己女儿感到骄傲。
CBC网上刊出的Yalda Machouf-Khadir被捕那张照片,这个女孩子表现得很有点大义凛然的样子,真是虎父无犬女。我把这父女的故事说给法语班上的伊朗同学听,可是他们竟然都不知道Amir Khadir其人,尽管他们其中一人的名字就是Amir。
我们这法语班上的学生都是本校的研究生,上到最后一个星期最后剩下的学生不到10个人,其中倒有一半是伊朗学生。以往经常有人说Concordia是Montreal的清华人大,形容中国学生之多。照我看来,这里的伊朗学生人数实在不比中国学生少。只不过这些伊朗同学个个都是白人的长相,不像中国学生这么明显好认。有时候我很好奇,伊朗身处西方国家围堵之中,这些海外的伊朗学生都怎么想的呢?这个夏天的法语课本来就是个口语课。利用这样的机会正好同这些伊朗同学聊聊天。
我们班上的伊朗同学基本都是学工程的。问到他们毕业后是否准备回国,没有一个人说有这样的想法。其中一个高个同学曾经在西门子的伊朗公司工作十年之久才出来留学。他说伊朗现在虽然同西方关系不好,但是想出来留学并不难,签证很容易拿到。
伊朗同学告诉我,他们国家的人主要吃大米。这让我很吃惊,在我感觉在伊朗那样的高原地区不能种大米。同学说他们国家北部是大米产区。在维基百科上看到,其实伊朗能产米的地方很小一块,每年不过200多万吨产量,他们的小麦产量要1500万吨以上,尽管如此,伊朗的城市人口主食还是大米。同学用蹩脚的法语和我说明他们的大米和中国人的大米的不同。他说,他们的大米煮过之后每一粒都很大,不像中国的大米。我问同学蒙特利尔能否买到伊朗出产的大米,他推荐那个印度牌子的Tilda大米。我去商店看,20磅要19.99加元,我觉得好贵。维基上说Tilda米是印度那种Basmati米,是那种没有粘性一粒粒的大米,就像广东人喜欢吃的丝苗米。和中国人煮米的方法不同,伊朗人喜欢油拌米饭。这应该也是基于Basmati米的特性。
从网上还可以看到,伊朗是世界最大的开心果,藏红花产国,第三大葡萄干出口国。有意思的是,菠菜和桃子两种东西也和伊朗有关。菠菜的英文Spinach和桃子的英文Peach,里面的p都是伊朗古代的名字波斯的意思,因为这两样东西都是从波斯传到欧洲的。据说人工饲养的鸡也是从波斯传到欧洲的。地处东西方交汇之地的伊朗,在世界文明史上实在扮演着举足轻重的角色。
今天的伊朗,远没有回复古代波斯的辉煌。1970年代末伊斯兰革命后,伊朗和西方关系逐渐变坏。从伊朗跑到加拿大来避难的难民开始增多,后来伊朗到加拿大的投资移民也在增多。有一篇报道称,伊朗是继中国之后加拿大的第二大投资移民来源国。以魁北克为例,2010年魁省接收1659名伊朗投资移民,同期有5999名中国投资移民。不过,最近加拿大政府对伊朗的制裁措施使伊朗的投资移民来源几近枯竭。
目前加拿大全国的伊朗移民人口有十多万,大部分在安省和卑诗省,在魁北克的伊朗移民大约一万多人。这十多万伊朗移民不乏佼佼者,魁省省议员Khadir是其中之一,Future Shop的创建者Hassan Khosrowshahi也是一位。1940年出生于德黑兰的Khosrowshahi 1981年来到温哥华,第二年就建立了第一家Future Shop。整个1980年代1990年代,Future Shop在加拿大全国快速扩充。到2006年,全国已经有118家Future Shop店。2001年11月,Future Shop出售给美国的Best Buy集团。
在蒙特利尔这样的移民城市,来自世界各地的移民开办了不同风味的餐厅,伊朗社区当然也有他们的餐厅。我让同学推荐一家伊朗风味的餐厅,他们推荐了Sherbrooke西街靠近Loyola校区的一家,有机会不妨去尝尝那里的烤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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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06月04日 10:50:54

魁北克人的企业家精神

上周五那天去修车行换车胎,赶上修车师傅活不多,一边帮我换胎一边闲聊。我们说起最近Verdun那里又新开了两家华人的修车行,而且地点似乎是挨在一起的。我感兴趣的是修车这一行的华人师傅为什么没有想到合作做一间大一点的车行,这样服务更好,竞争力也更强。如果总是一两个人一家车行,这样竞争不是越来越激烈,大家的生意也不见得会更好做。就像这里的Deparneur一样,如果华人店主们能够联合起来,其规模一定会被Couche-Tard还要大。修车师傅给我的回答很简单。不是他们没有这样想,而是这样想过之后发现并不划算。首先,这个市场还足够大,多一两家新车行影响不到他们的生意。其次,修车是个精细活,有信誉的老车行不大担心客户的流失。他进这行这么多年,身边的同行谁也没有特别去追求做大,他们这个圈子就是这样一个特点。做好自己眼前的工作,有一份自己满意的收入,其他的事情谁也不会想太多。
我是学经济学的。修车师傅这番话立刻让我想到,这是不是政府的政策出了问题,没有起到人们积极创业的作用,而让人们满足于小富即安。魁北克的社会福利政策加上高税收政策,是不是导致这一现象的原因之一。什么样的政策又会鼓舞人们的创业热情?
我平时很喜欢看的一个电视节目美国版叫Shark Tank,加拿大版叫Dragon’s Den。5位男女千万富翁投资人就是Shark或者Dragon,他们面对一位位来寻求投资的创业人介绍他们的项目,决定是否要投资。同时看这套节目的加拿大版和美国版,有时候就忍不住对比来上节目的美国人和加拿大人有什么区别。总的来说,我感觉,加拿大人的项目多半和家庭作坊,和身边的事情有关,美国人的项目一般来说显得更大一些,更多科技含量一些。这又是为什么?
最近一段时间我一直在看有关社会平等与经济发展之间关系的经济学论文。曾在世界银行工作的当代中国学术水平最靠前的经济学者邹恒辅教授和香港中文大学李宏毅教授在1998年有一篇论文提到,他们的模型显示当政府把税收更多用于发展生产的时候,经济发展与社会不平等成正相关。而当政府把税收更多用于平均分配,用于提高民众的生活水平,经济发展与社会不平等成负相关。这或许可以用来说明,加拿大人在发展企业上为什么往往不如美国人。
邹李的结论其实是在一定假设下得到的。现实生活中并非没有反例。魁北克著名的便利店集团Couche-Tard最早是从1980年Laval一家店发展到今天的规模的。上个星期的法语课上老师提到本地著名的连锁饭店集团Cora也是从一家店做到今天120多家店的规模的。出生在魁北克东部加斯佩地区的Cora Mussely Tsouflidou从饭店跑堂做起,一步步做到经理乃至合伙人。她在1987年在Cote Vertu大街上开始自己第一家Chez Cora店,几年后又在Laval开设第二家。如今他们的连锁店已经做到全加拿大。无论Couche-Tard的Alain Bouchard还是Chez  Cora的Cora Mussely Tsouflidou,他们为什么又能把企业做到这样大?
一手创办蒙特利尔的灯光节,法语歌曲节和爵士音乐节的Alain Simard是另外一个例子。早在学生时代,他就展现了他组织活动的才华。20岁那一年,他就已经能够把世界上许多著名的乐队请到蒙特利尔来演出。或许我们还可以举出许多许多的例子,比如太阳马戏团的创始人Guy Laliberté等。对于那些总是充满雄心壮志的企业家来说,也许没有什么环境能阻挡他们创业。
一个公平的社会给了每一个社会成员衣食无忧的生活,让更多的人可以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剩下的事应该是让人们喜欢做的事情是能够为更多人谋利的事情。政府不仅要创造一个公平的社会环境,还应该为这个社会树立一个梦想,创造一些榜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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