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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07月23日 12:01:57

我爱蒙特利尔的夏天

周日的下午,市区里上万人在游行抗议,我家附近的社区却安静得很。在家里闲不住想去河边走走,一念之下就拐上了去修女岛的路。
同华人众多的de l’eglise社区一水之隔,同属Verdun区的修女岛简直像Montreal的世外桃源。几年前我第一次来到这个岛上的时候就喜欢上那里的宁静和优美。不过,修女岛上多半是高档住宅区,并没有便宜的公寓可租,自然不是我们这样穷学生居住的地方。修女岛的问题还在于交通,出入岛差不多全靠香槟桥一条道,每天早晚汽车都排成长龙。记得以前听过一位住在岛上的朋友说,因为有公交专用道,搭公交进出修女岛还算方便,对此我并没有切身体会。我几次上岛,如果不是开车就是骑单车。在香槟桥引桥的一侧,有一条单车道一直穿过修女岛,并通过香槟桥西侧的防波堤一直可以接上圣劳伦斯河中间的St.Helene岛。美中不足的不能继续通到Brossard去。这一次去修女岛我是一念之间,既没有开车也没有骑车,反倒有一种特别感受。走在两边满是芦苇和各种叫不上名字的植物的单车径上,圣劳伦斯河的水声就在耳边,远处教堂的尖顶时隐时现。夏日午后,做这样的步行,也是人生的享受。
我喜欢那些有水的城市。蒙特利尔的水实在不是一般的水。在中国我步行穿过南京武汉的长江,长沙的湘江,广州的珠江,在美国我也在孟菲斯穿过密西西比河,小石城的阿肯色河,纽约的哈德逊河,可是这些大江大河似乎都不能和圣劳伦斯河相比。这条河是那么宽,水是那么大,总感觉和海一样。每每心情不好的时候,我总喜欢去圣劳伦斯河河边走走,那亘古流淌的河水似乎可以带走一切的人间烦恼。
蒙特利尔的夏天很美,不仅是因为有这条圣劳伦斯河,也在于夏天赋予这座城市的活力。周五那天傍晚时分,我沿着Ste Catherine大街走去省图书馆。一路上简直热闹极了,街上的行人摩肩接踵,各色美女令人目不暇接,路边还不断有各色表演的艺人,甚至还有一些商家现场发放免费饮料。等走到大剧院区,那里更到处是人声鼎沸。正在举行中的爵士音乐节和嬉笑节带来众多的露天演出,时不时还可以看见踩高跷的,身着各色古怪打扮的艺人。再向前,St.Denis街上的酒吧楼上楼下都坐满了人,人们一边喝酒一边聊天,一片和平安宁的景象。在那一刻给我的感受就是,生活在Montreal的夏天,真的是可以很享受的。
和在纽约实习的朋友说起蒙特利尔还是纽约的夏天谁更好?自小在蒙特利尔长大的朋友抱怨纽约的夏天太热,街上太脏,总是有股臭味。她说她喜欢蒙特利尔的夏天。我想,其实每一个在这里生活过的人,都会不自觉地爱上这里的夏天。因为蒙特利尔的夏天,你可以找到热闹,你也可以找到宁静,不会那么热,也总可以让你到水边玩耍。这里没有中国南方夏天那种闷热,没有中国北方夏天那种干热。这里有着各色各样的活动让你流连忘返,这里的夏天精彩极了。
记得前一阵子有几天天气很热,电视台走上多伦多街头采访行人的感受。有一位受访者表示,无论天气有多热,想想加拿大的冬天,他们都要尽情享受这里的夏天。的确,没有对比不知道蒙特利尔的夏天有多好。去年夏天我回国探亲访友,经历了中国夏天的酷热喧嚣,走出蒙特利尔机场,那一刻我的感觉实在太特别了。我无法形容这里夏天的舒适,安静。那一刻我在想,我再也不要在蒙特利尔的夏天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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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07月16日 09:40:03

再谈魁北克学潮的理想主义色彩

周四下午放学后去参加Concordia研究生会的大会,想听听学生会的人介绍最新的学潮动态。说是5点开始,5点半还不到几十人,最后好像是还差20人不到法定人数,只能开成介绍会,不能形成任何决议。一位学生会的女生开始说要发短信去叫更多的同学来,最后也没有见到有多少人过来。有报道说,其实这次学潮中,70%的学生都是被动的。从Concordia看来,真正热心参加学潮的人其实很少。有同学告诉我,似乎只有地理系投票支持了罢课。对绝大多数同学来说,该上课的上课,该打工的打工,学潮能制止学费上涨很好,就算不能也不是很重要。
可能是为了吸引更多的学生参加,这一次的会议特别设置了国际学生的话题。因为国际学生大约是受学费增加冲击最大的一群人。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策略有效,这次来开会的我看见的确很多不是魁北克学生,印巴同学就有不少。但是我不确认他们是本国的印巴学生,还是真正的留学生。除了我,只有另外一个中国同学参加这次会议。印巴人或许的确比华人的民主基因更好,这类活动总是少不了他们的参加。
会议的主题之一是学潮中的女性主义。为此Concordia研究生会专门从UQAM请来一位女同学做特别发言。令我吃惊的是这位嘉宾竟然不会说英语,只能用法语发言,而且她的法语魁北克口音很重,很难听懂。在蒙特利尔,看来即便是大学生也不是个个都能英法双语。
这次会议上说,Concordia大学7月26日要召开全校教师,学生,教工代表一起的大会,商量下一步动作。对于学潮来说,现在的确进入一个停滞的时期。政府的高压,加上持续不断示威反响平平,很多人的激情已退,下一步到底怎么走,可能谁也说不清楚。这个周末在魁北克市,各高校的代表还要继续商议下一步的行动计划。学生组织CLASSE的发言人Gabriel Nadeau-Dubois也是周四在魁北克市Laval大学说他们下一步要把捍卫原住民权益,捍卫女性权利,反对政府的开发北方计划都列入讨论议题。民主,环保,社会公平,女性主义,这些都是学生抗议要表达的理念。他说:“作为年轻一代,我们关心这些话题,我们希望直接和人民对话,我们要告诉魁北克人,我们的主张比自由党政府的更好。”他同时表示,学生组织仍将保持政治独立,不会号召学生支持任何特定政党。
将反对增加学费同女性主义,环保甚至北方计划都联系起来,学潮是不是在走样呢?对学生组织来说,吸引更多社会组织的参与,构建更广泛的反对政府的联合战线,这固然有利于将学潮继续下去,但这是否有点脱离学潮最初的目标呢?我一直以为,魁北克的这次学潮从一开始就充满了理想主义色彩,与其说是为学费而抗议,不如说是为某种理想而抗议。下面是我翻译的两小段Concordia学生会的学潮文宣稿,字里行间不难读出这种理想主义。
“因为教育是人性的训练场,人性不该屈从于经济地位,所以我们拒绝我们的学校在金钱压力下弯腰。让我们一起来呼唤一个公平的教育系统,这一系统将打破人的三六九等,这一系统将会对所有那些还想成为人上人的男人和女人发出威胁。——摘自今天GSA的宣传稿。”
“我们一起认识到我们地下的财富不应该用多少吨金属来衡量,女人的身体不该成为卖点。同样教育不是一项可以出售的商品,它应该提供给我们每一个人。无论我们的身份,我们的条件,我们的目标就是一个为我们大家的教育,我们可以分享的教育。我们斗胆呼唤一个新世界,一个精英们不能向我们卖这卖那的世界。”
理想主义的学生组织和社会左翼其实同奉行现实主义路线的魁省自由党政府没有多少交集。正因为如此,他们之间的历次谈判很可能就是鸡同鸭讲,南辕北辙。我曾经说不要轻易否定学潮的价值,是因为学潮中的理想主义精神。但是这种精神如果不能得到社会更充分的讨论,学潮就失去了意义。学生们要告诉社会,他们的主张为什么比政府的更好?但是很可惜,他们只会喊口号。
Gazette专栏作者Henry Aubin的文章“学生组织该接受的教训”写道,“你们的问题在于,从A到B你们没有提出现实的方案,你们没有告诉政府和民众你们的主张怎样让这个社会走向更好。”这的确是切中要害的问题,从我看到的角度,无论左派还是右派的经济学家,都在赞同增加学费的做法。我的文章写过,魁北克的经济的确病了,魁北克的确需要一些改革措施走出经济低迷。没有人想放弃社会正义,没有人不想环保,可是为此就要放弃经济发展吗?
学生运动的问题还在于,学生会组织为了达到法定的合法性,已经屡次修改章程,结果是只要很少的学生投票就可代表全部学生。Concordia的情况正是这样。绝大部分学生用行动投票要坚持上课,但是学生会仍然可以说支持罢课。如果这场学潮想继续健康发展下去,还是应该回到学生最关心的问题上去。比如,前不久,魁省大学生联合会执行副主席Yanick Grégoire谴责Concordia和Mcgill两所英语大学最近投资50万加元加强保安的做法。他说这些学校在眼下的这场社会运动中宁愿落后也不肯去听听学生的呼声。花这样的钱实属浪费。这些钱应该拿去资助学生。这两所学校恰恰也都是宁愿给离职高管高额补偿也要涨学费的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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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07月09日 11:00:13

摔下单车之后

上个星期二那天晚上放学回家,因为担心上午在Mcgill图书馆借的两本书会让
自己的背包背带不堪重负,临时决定拿一本书在手里,谁想到竟因此遭遇一场意外,让我来加六年第一次坐上了救护车。
我回家的路一路沿着Guy街向南,那里有一段大下坡。因为我左手拿着书,握刹车有点不方便,右边的刹车偏偏不给力,我临时决定把书从左手交到右手。因为下坡车速很快,就在我松开左手那一霎那,我就翻在地上了。站起来时感觉脸上很多血,眼镜也不见了。那个时候我也不知道我摔得有多严重,反正我觉得神智清楚,胳膊腿之类也都正常,只是裤子破了,脸上有些出血。这个时候,一位住在附近出门散步的中年白人男子走过来帮我捡起眼镜,问我要不要叫救护车。因为担心救护车一动会有不少费用,加上感觉自己还能骑车,我有点不想叫车。看着我不肯叫急救,那个男子有点不放心。他又说,你伤的很重,还是叫救护车吧。可是这个时候我一个担心费用,一个还在念着我手里拿着那本书。另外两位白人女士走过来,一位帮我捡起书,还从地上帮我掉落的牙齿一颗颗捡起来包好交给我,一位还帮我去邻近的诊所要了一个湿毛巾给我擦脸。他们也劝我还是叫救护车。他们还帮我打电话回家里通知太太来接我。趁着我不再拒绝,第一个过来帮我那个男子立刻把一辆驶过的警车叫过来。警车询问了情况,马上要了急救车。这个时候一位推着童车的妇女路过,她也问要不要帮忙,看我身边有人帮我就走开了。那位男子和帮我捡起书那位女子一直陪到我的救护车开走才离开。先离开另外一位女士临走时再三跟我说,“先生,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己。”我现在真的很感谢这些在第一时间帮我的好人。我把这些经历发到微博上,有朋友说这和中国的情况截然不同。我想,加拿大健全的医保系统,让所有国民都不用担心无钱看病,这也是加拿大人乐于帮助别人,不担心会遭到恶意勒索的背后原因吧。
大约十五分钟时间,救护车到了。一男一女两位年轻的救生员,男的开车,女的主要检查病人。那个女救生员第一个问的就是脑子晕不晕,能不能活动正常,胳膊腿有没有摔断。等到这些确认没有大问题才开始帮我做简单的包扎,并把我带上救护车用仪表检查了一下身体情况,然后又要了我的太阳卡开始登记起来。在救护车上救生员问我有没有戴头盔,我感觉很不好意思。我一直认为一个头盔的价钱超过我的二手车的价钱,而且我骑了半辈子单车也没有出什么大事,所以总是不以为然。据说救生员们希望政府强制骑车人戴头盔。在救护车上也有我感觉好的,就是我可以用法语和救生员正常对话,而且有时候她说英语我听不懂,法语反倒能听懂。我有个同学以外在浙江路遇翻车,脑子颠了一下,结果一向内向的他,从此变得口若悬河。我多么希望,我摔这么一下,我的法语也能流利起来呀。
我大概是晚上7点40分出的事,大约八点半我才被送到蒙特利尔总医院。护士检查了一下立刻把我捡起来那三颗牙放到了牛奶里,说这样可以提高种植回去的几率。又过了10多分钟,一位叫默罕默德的阿拉伯裔医生仔细检查了我的伤势,他说我需要立刻去做牙科手术,至于其他的回来再说。于是我又开始等牙科那边人 来接我。又大约过了40分钟,一位神仙姐姐一样的美女笑盈盈对我说,你就是那个伤者吧,跟我去牙科吧。那个时候我在想,这位牙医怎么这么年轻,不过看她这么温柔美丽的样子,心情也能略微好一点。等到了牙科,发现还有另外一个印巴裔的美女牙医。她们两个是下班后又专门被叫回来帮我做手术的。得知这样的消息,我和太太立刻表示歉意,她们却说没关系。在带我去做X光的路上,她们还问我是不是等得太久了。两位女牙医在检查了我的伤势之后决定为我把掉下来的牙尽量种回去,还要把上牙床固定上钢丝,上嘴唇还要缝针。我本来就没有一副好牙,这个时候还不听医生说什么就是什么。从十点开始一直忙到半夜一点,两位美女围着我折腾了三个多小时。后来我才发现她们可能是实习医生,有些技术还不过关,比如缝针的技术就不灵光。不过我想起外婆当年说过的话,每个医生都有学习的时候,加上她们真的很耐心,很温柔,我一点都感觉不到疼,我也就什么怨言都没有。其中有一位能讲上海话的华裔男医生进来指导了她们一段时间。我明显能感到,有这位华裔医生在,两位实习医生的压力大了不少。这位男医生始终没有和我们说中文,不过不管怎样,我还是能感受到他的帮助,在此也多谢了。
那位男医生走的时候和两位女医生说6个小时以后见。我们问她们,没有换休吗?她们的回答时否。医生这个工作,人人都羡慕,其实真的也蛮辛苦。等到两位美女最后又把我护送回急诊,都快凌晨2点了。接下来我还要查查我渐感不适的右臂。又过了2个小时,那位默罕默德大夫才确认我可能有点轻微骨折,筋腱有点发炎,给我将右臂用纱布固定一下,又帮我安排了一周后去见骨科大夫。就这样,我们终于可以回家了。
在牙科的时候,我因为担心费用特别问了美女牙医有没有费用。她告诉我急诊的费用是全免的,包括牙科手术。我不厌其烦地把我这段倒霉的经历记录下来,一个是想谢谢那些帮助我的人们,一个也是让更多的人了解加拿大的医疗服务。
其实,我最应该感谢的,还有我的太太。在医院的时候,她出现在我的身边,我立刻感到很安心。这些天因为我的牙不能用,她每天特别帮我准备食物。有时候我也在想,那天把书就放到包里,或者等一会再换手说不定就没事了。不过,人有旦夕祸福,我没伤到重要地方已经万幸,几天下来我的手已经可以自如操作电脑,脸上的伤疤大部分都掉了,嘴唇的脓包也消了,我也该知足。凡事向前看,没有这一摔,哪有我这一段奇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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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07月03日 12:25:37

加拿大的女英雄们

为配合国庆,7月2日中午CBC电台播放了一个名为“故乡”的访谈节目,访问了全国各地多位华裔加拿大人,请他们谈谈自己是如何认识自己到底是中国人,还是加拿大人这个问题。我没有全部听完,但我听到第一位受访者说,一向自认为是加拿大人的他是在阿根廷旅游时才发现自己还是中国人。另一位小伙子说,他是到了中国才认识到自己更是加拿大人。
其实这些受访者都是英语流利的二代华人。对我们这样的一代华裔加拿大公民来说,想让自己认可自己是加拿大人,还需要自己多加努力。我在微博上说,加拿大的政府需要采取措施增强移民的加拿大认识,可是包括大山在内的许多人都觉得匪夷所思。管天管地,加拿大政府还要管这样属于个人的事情吗?不管怎样,我总觉得,我们这样的一代移民,加拿大对我们来说总是不如中国亲。
这不,为了给自己加强爱国主义教育。我去图书馆借了一本“加拿大的女英雄”的书。这本只有78页的文字极其优美的小册子(在CanadianGenealogy网上能找到全文)出版于1910年。作者W.S Herrington还著有“新法兰西的烈士们”等许多历史著作。全书一共介绍了9位有名有姓的加拿大历史上的女英雄。以下是她们的简介。
Marguerite de La Rocque de Roberval。1541年,年轻的Marguerite跟随担任新法兰西总督的叔叔出海前往魁北克,她的平民身份的情人也跟到了船上。发现了这段恋情的叔叔勃然大怒,把Maeguerite和一个老女护士留在了纽芬兰附近的魔鬼岛上。就在船启程那一刻,她的情人毅然跳海。三个人在这冰冷的海岛上过起了艰苦的生活。一年以后,Marguerite还有了孩子。可惜,艰苦的生活很快夺去了她丈夫,新生婴儿还有老护士的生命。孤苦伶仃的Maeguerite一个人在那里又生活了两年,才被一条法国渔船救回去。她后来在一所学校里度过余生。这个凄凉的故事被写入文学作品而广为流传。
Françoise-Marie Jacquelin。作为新斯科舍省,也是Acadia最早开拓者之一的Charles de Saint-Étienne de la Tour的第二任妻子,这位法国女性的机智和顽强让她永为后人铭记。她丈夫的竞争敌人,Charles de Menou d'Aulnay ,为争夺对Acaida的控制权一直希望赶走他们。在法国机智地甩开想拘捕她的Charles de Menou d'Aulnay 之后,Madam de la tour回到了圣约翰河边的La tour城堡。1645年,她丈夫再次前往波士顿讨援兵,敌人乘虚而入围困了la tour城堡。Madam de la tour勇敢地担当起指挥责任,以很少的人打死34名敌人,坚守了3天,最后因叛徒出卖才投降。卑鄙的Charles de Menou d'Aulnay 当着Madam de la tour的面绞死了她全部的战友,并把她投入监狱百般折磨。3个星期后后她终于坚持不住离开人世。几年以后,她的丈夫重新又夺回了Acadia的控制权,可是却娶了Charles de Menou d'Aulnay 的遗孀为妻。
Marie Guyart(Marie de l'Incarnation),Marie-Madeleine de Chauvigny de la Peltrie, 她们是魁北克天主教Ursuline Convent的创建者。de la Peltrie夫人放弃了在法国舒适的上流社会生活,和Marie Guvart一起在1639年来到魁北克。促成她们这一举措的正是她们的宗教献身精神。
Jeanne Mance,这又是一位一心要向新大陆的人传教的虔诚修女。天主感召着她来到北美大陆。1642年5月18日,抵达蒙特利尔岛的第一天,她们的工作就是竖起神坛。她一手创立了蒙特利尔第一家医院。这位勇敢的修女因此也成为蒙特利尔的奠基人之一。
Madeleine de Vercheres。14岁的女孩子能做什么?1692年10月的一天,在蒙特利尔东南不远的Vercheres镇,在父母外出却突然遭遇印第安易洛魁人来袭击的关键时刻,这个小姑娘带领城堡里的仆人,仅有的2名士兵坚守了7天7夜,一直等到蒙特利尔的援兵来到。后人为她竖起了塑像。
Sarah Defield和Laura Secord,这两位的故事都发生在1812年战争期间。Defield在1813年6月21日那天,英勇地帮助正在和数名美军搏斗的英军FitzGibbon中尉。Laura Secord,可能是最有名的加拿大女英雄。她的名字如今是一个著名巧克力。1813年6月23日,她一个人徒步20多英里,穿过美军封锁线,穿过沼泽地还有印第安部落,把美军即将进攻的消息报告给英军。
Abigail Becker。这位被称为Long Point(安省南部Erie湖边)天使的妇女一生中屡次救助了失事的水手。其中最有名的一次是1854年11月23那天,暴风雨打沉了一条名叫3桅货船,仅剩桅杆还在水面上。包括船长在内的8名水手在凄风冷雨中抱着桅杆过了一夜,到清晨终于被早起的Becker发现。虽然家境贫寒,她还是立刻倾其所有,烧起一壶热茶,点起一堆篝火,准备帮助那些可怜的水手。不会游泳也没有船的Becker只有尽可能走到湖里,鼓励那些水手游过来。可是第一个试图游过来的水手很快被大浪卷走了。Becker只有向更深的水中走去,争取早一点抓住那些水手。就这样,还在她的小儿子的帮助下,7名水手最后都得救了。因为这件事维多利亚女王还向她写来了表扬信。
Sarah Maxwell, 蒙特利尔Hochelaga学校的校长。1907年2月26日,Prefontaine街上她所在的幼儿园遭遇大火。Maxwell老师不顾危险,一次次冲回火场抢救孩子。消防员不止一次要求她不要再回去,可是她还是一次次毫不犹豫地回去。消防员最后找到她的尸体的时候,她还紧紧抱着一个孩子。那一年她31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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